谢传灯歪头看他。
阿澈安静地看回去。
谢传灯仔细回想了一下，也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这就是在闹小脾气啊，原来如此。”
“是啊，可否后悔？”阿澈双臂撑在他身边，健美的胸膛在月光下泛着暗色的光，顺着修攻的脖颈向上，那张完美的面容带着微笑，夜风拂过，波涛折射着破碎的月光，他的眼眸里仿佛都是星辰，美丽又灿烂。
“这有什么可后悔的。”谢传灯莞尔一笑，“只是要小小教训你一下。”
他伸出手臂，将阿澈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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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个日夜之后，传灯终于捡起自己剩下不多的节操，把阿澈拍飞，收拾旧河山，回复了高人的气度。
然后把阿澈提起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澈当然也就如实说了，没有一点隐瞒。
当说到那名居于彼岸的神人救了他时，谢传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你说他长的非常年轻，白色长发，发尾带着一点红？”
阿澈点头说是。
谢传灯神色苍白，半晌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原来那不是梦么，长河应该就是黄泉三途，而昆莱之主，应该是在彼岸做什么事情，所以自己和阿澈路过冥河时都遇到了他。
然后他让阿澈继续说。
当听到他说那人给了他很多选择，而自己选了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