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寒抬手又合上了一封文件，拍在桌子的一边。
提笔签字的力道简直要穿透纸背，握住笔的指尖都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还有那抿紧了的嘴唇，这一切都是男人极为不耐烦的信号。
他在等。
等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走上前来，抓住他给她的机会。
难道她以为，一大早一反常态地做了糕点出门，他会不知道？经过前台的指引坐上总裁专用电梯，他会不知道在他眼皮子底下走进了总裁办公室，自己还好心好意没有把她赶出去，这样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难道犯错的是她，最终却要自己拉下脸来做到最后一步？
岳凌寒越想越气愤，“如果你只是来傻站的，就请出去，不要碍着我的眼睛。”
他倏然出身，惊的季雨悠浑身一抖。
不行，豁出去了！
女孩咬了咬嘴唇，破釜沉舟地迈出了建设性的一步，一点一点地靠近岳凌寒所在的办公桌。
“我昨天晚上在你的房间等了一夜你也没回来，我觉得你可能没有吃早饭，所以做了些点心拿来……你，要不要尝一尝。”
女孩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岳凌寒又一个绷不住发火，连声音都放低了些。
没反应？
“我，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拜师学习的事情，也不是有意那样说你的，那只是我一时脑子糊涂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还是没反应？
“那，你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啊，是要怎么样！
季雨悠为数不多的自信心被彻底地打击完，一时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