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歌声伴随他的深呼吸又不知飘向了哪里。
我抵住自己和他一样肿胀的嘴唇,看着他明亮的瞳孔就像一池平静的深紫色湖水,那湖水的表面只倒影了一个金发蓝眼的白皮肤女人,她单薄的身体被一身华美的衣服包起来,显得总算有了点肉感。苍白皮肤就像长久不见阳光的病人,在光下浮着一层层淡淡透明感。眼睛里的蓝在夜里染上了跳跃的橘红,搅动在眸子里,似在表达什么。红得滴血的双唇对着他正在喘气的嘴唇凑了上去。
我的心在摇曳颤动,抚摸着他嘴角的喜悦,手钻进了他的衣服中。他被我冰得一激灵,却很快将我的另一只也揣进了他衣服内,熨帖在他胸膛上,用力地按住。
似乎有事要说的,怎么想不起来了……
※
旋转之中,我被他抵在石柱上,我们疯狂的撕咬彼此。
路过点灯的奴隶们,都纷纷低头从我们身侧匆匆而过。
对彼此牵动的情绪,就像决堤的河坝,从昨夜开始倾泻,再也关不上闸口。
再一个旋转,他撞向了墙壁,翻滚着退走进书房内。
长久的窒息后,我仰起头吸了口冰凉的空气,觉得是不是被***冲昏了头脑,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用背抵在门上,轰然关上了大门,低头舔舐我的耳垂,一路向下啃咬。
从门前的地毯滚到了书桌前,他起身扫清了书桌上所有书籍,将我拖了上去,又从书桌翻到他的木雕座椅上,在狭窄的桌椅之间,左右也都无法移动,我被他抱着翻坐起来。
窗外的月光洒在我和他的肩背上,折射月光的镜子里,是我与他相拥的乳白色身体,像两块牛乳膏一样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