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一眼这狗腿子,目光再次回到白胡子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原来,他就是沙赫的国家财务总管大臣,兹菲伊达。看起来没有克里克身上那股油滑,感觉像个古波斯的诗人一样优雅的气质,一点也无法将他和钱连在一起。
我又再次对他笑了笑:“谢谢兹菲伊达为我精心挑选的礼物。”
“公主的感谢还是亲口对王表达吧!我只是一个奉命的耳朵和手脚而已。”他微笑之中隐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拿着几卷布帛进了书房。
我不明白他的这股敌意是从哪里来的,被克里克拉到柱子边,他扫视了一圈,才放下了自己一脸紧张的神情,说道:“你别介意,兹菲伊达与巴塞尔少爷的家族有关系,至于是怎样的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是因为这层关系,小的我才能死里逃生,在大人手下打打杂。你也清楚纳比凡和亲王之间的关系,你这么聪明也大概能猜出来的,对吧。”
“是吗?”我向书房的方向看了眼,“所以兹菲伊达到底算是谁的人呢?和巴塞尔一样都是艾什弗勒一派的?”
克里克不否认却也不点头,只是眨了眨眼睛。
我明白过来:“既然是这样,兹菲伊达应该也是不战派,不会同意这次沙赫攻打巴比伦吧。”
“是啊!”克里克叹气道,“来自民间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劝和的官员和大部分神官、祭司也非常反对。作战的议会已经进行第五次了,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可想而知沙赫的压力该有多大,反对声一天不消停,他就无法对巴比伦动武。
这些反对的声音中最大声的同时也最能影响人心的便是来自于神职人员的发声,他们影响着大部分的官员,并且左右着舆论,强行给民众洗脑。
“哼!”
克里克看我不屑地一笑:“我就猜你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