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胸无比狭隘的男人,比蚂蚁的眼睛还小的心眼。
“既然如此,艾什弗勒最多落个终身监禁,并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波斯,叛徒和刺客的下场比偷情还惨。”
“那偷情会怎样?”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笑得一脸花痴,我看放马的奴隶正好赶着马回来了,便站起了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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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是死刑,只不过死前会遭受到不一样的折磨而已。”他说道。
一颗孤独的树孤独的生长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马群从远处的河滩奔腾而来,气势如虹。赶马的奴隶坐在其中一匹马背上弹着三根弦的弹布尔,这是一种最古老的三弦琴,弹拨的声音犹如舌尖在牙齿间颤动,又或者玉珠子在水中滚动,发出跳动而绵长的音律,仿佛撩拨在人的心上。
我闭上眼好像能看到一位身穿华丽沙丽的美人在精美的宫殿内,裸足踩踏干净而柔软的地毯扭动纤细的腰肢,她的手如莲花一样开落,手臂如孔雀的长颈纤细。看不清她面纱下的容颜,仅能看到一双如水的双眸泛起涟漪。
一群乐师弹着弹布尔,拍起冬巴鼓,吹起乃伊笛……宫廷宴席的场景浮现在我的脑海。
还没等弹布尔的琴声接近,我匆匆跑回了黄土墙的低矮屋子内,坐在一张久经风霜的矮桌前拿起笔就开始画,我想要一丝不漏的把我脑中的画面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