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沙赫的骚扰和威胁,我肯定没有办法,这样下去我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依然被他拿住软肋,显得非常被动。
“不能这样下去,要想个办法出来。”
“想什么办法?”菲碧端着一盆草进来,盆子里冒出一股药味。
我拿起其中一根长得极其像三叶草的植物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很一般的青草气味:“这是什么?”
“认识一下毒草吧,有些毒草也可以当解药的,您如果有一天随军出征的时候,可能会用上。”菲碧拿起我手上的植物也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是米地亚,喂马草,有毒的,人不能吃。”
“马蒂亚?不对!米地亚?”什么鬼?我很茫然的看着。
“一种毒草,您记住就行了。”
我点点头,揪起一瓣叶子看着,总感觉有点眼熟,好像不叫这个名字。
“这不是苜蓿吗?”我想起来以前一个特别喜欢找幸运草的男生说起过,三叶草和苜蓿其实是有区别的,不过大多数的人看见苜蓿的第一眼都会把它错认为三叶草。
三叶草吃起来有股清香味,但苜蓿不仅有毒嚼烂了回味是苦涩的。而且苜蓿会开花,开的花有黄色或者紫色。(苜蓿最初产自波斯,在汉朝时期传入中国,因为产地米底,波斯人称为“米地亚”。在传播过程中,来到中国后被叫做了苜蓿。)
“它的确是有毒的。”我点点头,把苜蓿放了回去后,又拿起一株结满宝蓝色小花的植物,它的叶片尖刺,闻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也有毒吗?”我转悠着叶梗问道。
菲碧笑着点头:“都说了今天上午教您认识毒草。”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我最近很白痴。
我咳嗽一声,打了个哈哈,听她问我:“知道干什么用的吗?我先告诉你它的名字,在波利斯我们称呼它为’ni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