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友好的微笑,向她摇摇头:“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摇头顺便用手向她比划,希望她能明白。
她很错愕并带着几分失望,回到那群黑袍人中间,又不知对他们说了什么,领着一个胡子有几丝发白的男人再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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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突厥人?”他很怀疑我的样子,他说着略有些口音的突厥语,一时也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
我也不太清楚我的身体内是否有突厥人的血液,我对他耸耸肩表示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我是花剌子模人。”
“你没有一点突厥人的长相,我的小姐!”他收起了他的怀疑,似乎明白了。
他招呼其他人过来,让那些穿长袍的男女围过来:“瞧瞧!她的皮肤如同羊奶一样白皙,眉毛如同三月的弦月一样清秀,眼睛如同被尼罗河滋养的埃及蓝宝石一样明亮,嘴唇如同帕提亚刚刚开放的石榴花一样红润……噢~我的神灵啊!”
他将一袋水洒在我的脸上,用粗糙的大手摩擦我的面部肌肤,眼中流露出惊艳,不断赞叹着。
我摸了摸脸,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他说的这么好。
“你应该是花剌子模的贵族吧?”他问我。
我看着他一脸深刻的皱痕,岁月的风霜在他脸上留下年轮,但他却说不上慈眉善目,身上带着商人一贯的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