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蓝色的半圆形波浪状的小门内,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人,身上穿着黑色长袍遮盖全身,头上雪白的发丝也被黑布包裹着,仅仅露出一双皮肤松弛老化的双眼。
她们进来后,没有看我一眼,却十分默契地拆开我身上缠绕的布条,轻手轻脚地取下已经有些干燥了的草药。
不知道古代的中亚人如何治病,我想大概她们就是所谓的巫医之类,负责祭祀与祛病。
我从她们熟练的手法和穿着猜想,身上的药被重新换掉,她们离开后又很快端着热水折回来,为我清洗身体。
我抿住嘴唇,感到很不好意思,毕竟我现在一丝不挂的躺在她们面前。想到就算在现代,一些手术也是需要脱得干干净净被医生看的,于是便仍由她们翻动我的身体。
或许他们觉得我已经连身体都不能自如活动了,看着她们累得将面纱都湿透了,我忍不住咳嗽一声:“我可以自己来。”
我一出声才发现,嗓子特别干涩,正舔着嘴唇,其中一人便心细地给我倒了杯水,等我接过水后,她二人齐齐朝我跪下。
也不说话,一直低着头,恐怕是以为将我弄疼了,怕我怪罪她们。
我躺着不方便,慢慢撑起身体,一口将小小玉石杯中的水喝下后,对她们扬了扬手:“再来一杯。”
这地方尊卑有别,我还是留着口水润喉咙,不要和她们讲什么人生而平等的佛系理论,虽然估计着她们的年纪都能当我奶奶辈。
我接着连喝几杯后,顿时觉得我的口腔不那么干燥了,这才再次躺回去,认命了般对她们说:“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