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么好,连张像样的桌子也没有,我在帐篷里寻了一遍,确实没有类似桌子的物件。
沙赫懒洋洋的躺在他的椅子上,吃着奴隶送到他嘴边的食物,斜瞟向我看来:“酒。”他抬起手,示意我。
“我也饿了啊。”我不理会他,“想喝不会自己倒。”我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可能是听到了吧,朝我吼了一嗓子:“赶紧倒酒,说什么呢?”
我刚刚好像说了中文,我走过去拿起酒杯给他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酒,偷着笑。下次就用他听不懂的话,骂死他,反正他也不知道。
“就会剥削劳动人民,什么狗屁居鲁士大帝,还不是自己给自己写的臭狗屁文章吹捧自己,真人原来这么差劲。喝喝喝!喝死你啊!喝!奴隶不是人吗?就你是人?”我嘀嘀咕咕将酒杯端到他面前。
“瑟琳·扎兰布,你不会在念咒语诅咒我吧?”他抓住我脖子上的黄金锁扣,将我扯过去,神情轻松,像只慵懒的猫咪。
我却知道被人连名带姓地称呼一般不是什么好事,他可不是打盹的猫咪,而是装睡的雄狮。
我摇头:“没有,我只是在与葡萄酒交流。”说话时,手中的酒洒了几滴在他的白袍子上,他立刻露出吃人的眼神,扣住我的手腕,扭过来倒在我的身上。
“看得出来,你们交流的很愉快!”他对我挑了挑金棕色的浓眉,笑容里含着促狭。
捉弄我似乎让他觉得乐趣非凡,每吃一口食物之前总要让黑奴拿到我面前,让我看一眼,他才下咽。我是肉眼扫毒机吗?这个人怎么这么幼稚。
我看见跪在地上当桌子的奴隶,他手脚正发颤,不知道是不是体力不支。食盘上的食物重量与热量都不低,他这么廋弱的身板看着都可怜。
“沙赫。”我指着地上的黑奴想与他商量,他突然站起来,“你叫我什么?”他与他的贴身武士差不多的一米八几大个,身高上的优势和他天然的气场,脸色又黑沉吓人,我指着地上的人结结巴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要不换个人吧,我感觉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