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吗?”他又不高兴了,手顿时掐紧收力。
“你排泄我也去吗?”我怕极了反而不怕了,好笑的反问他。
长得再好看,嘴唇上的绒毛还没变硬呢,就想充大人了!
可惜我忘了,古人早熟!
他将我掀翻在兽皮椅子上,暧昧的凑过来,对我吹了口气:“你想看我也不介意。”
我还来不及问我排泄该怎么办?他忽然扣住我的头,抓住我的面颊,用力而发狠的一捏迫使我抬起头来:“听说你要守住你宝贵的贞洁?”他冷笑一声,凑头狠狠啃咬我的唇,口中的血腥味弥漫开,火辣辣的疼痛感充斥我的口腔。
我感到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鼻翼间呼吸到的全是他呼出的浊气,沙赫低头看我的目光,极其复杂,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来不及反应他又突然伸手将我贯倒在地,用轻蔑的口气跟我说:“很好!我很满意!”他低垂的视线就像看着个低贱的妓女。
“大汗!”有人在帐外蹲下。
“说!”他撩起我的纱丽,低头擦干净他嘴唇上的血迹,眼神促狭带笑的与我视线交错而过。
我在计算着举起手能不能用锁链勒死他时,错过了绝佳的时机,被他拖着向外走。
“大汗……”那人说话有点发抖,“努尔库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