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紧张。
童大海朝着两位公司董事递了个眼神，但这两人完全就是墙头草靠不住。
来之前都说得好好的，现在一看凌霜真的怒了，立刻把脑袋转到一边，开始研究起窗外的景色和天空。
渐渐地，童大海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不停的用手擦拭着，短短几分钟，童大海手中那块手帕就已经彻底湿了。
“凌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告诉我。”
童大海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的确因为唐锋抢了他项目部总经理的位置怀恨在心，这一次也是找了个理由借机发难。
只是他错算了一点，那就是凌霜对唐锋的信任。
他不太明白，凌霜为什么这样。
“妈的，女人就是女人，碰见个男人就脑子都没了！”
心中虽然暗骂，可表面上童大海可不敢表露任何一丝心思，“我也是为了公司着想，毕竟就这几天，几个亿……”
“童总。”
这个时候杨欣突然出声，也让童大海抬头朝着她看去。
对于凌霜身边这个女人，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她是凌霜的左右手。
明着只是一个秘书助理，但公司很多决策杨欣都可以插得上手，地位隐隐比他们几个部门老总都高。
连他这个元老，都要陪着笑脸，“杨秘书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