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一次陷入尴尬,朱曼如就坐在那,也不说话,眼睛飘忽不定,时而看看马一凡,时而看看外面来往的医护人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分钟过去,马一凡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冷场,咳嗽了一声,指了指柜子上的水果道:“吃个苹果吧,朱老师!”
朱曼如抿了抿嘴:“你别叫我朱老师,你直接叫我朱曼如就行了!”
马一凡讪讪笑了笑,主动拿起一个苹果塞进朱曼如的手里。
“我不会削!”
朱曼如的话让马一凡愣了一下,随后潇洒的道,我来帮你。
帮着朱曼如削了个苹果,顺带着聊起了数学。
说起数学,朱曼如的话匣子才算打开。
从阿基米德、高斯、罗素说到国内的陈、钱等大牛,从几何、代数聊到拓扑、数分,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朱曼如的脸上也只有在说起数学的时候才有那么一点笑容,她兴致盎然,马一凡却有点疲惫。和朱曼如聊数学,远没有和赵铁柱等人吹牛逼有趣啊。
好在朱曼如还算知趣,见时候不早了,便站了起来:“你的数学涉猎很广,逻辑思维很缜密,跟你聊天我也受益匪浅!”
马一凡哼哼哈哈,谦虚了几句。
这时,吕季龙正好给马一凡送来午餐,朱曼如便告辞离开。
在马一凡的安排下,吕季龙把毛松手底下的工人都接手过来,在金陵这边接些装修的小工程。有马一凡的关照,加上赵铁柱和张全蛋在建筑市场的人脉,不愁没有活。
工地上很忙,吕季龙照顾马一凡吃完午饭匆匆就走了。
一点钟,魏子衿到了医院。
说来也怪,魏子衿、刘诗羽和叶红鲤三个女人像是形成某种默契一样,在一天中的三个时段来医院,而且衔接的很流畅。叶红鲤是傍晚过来,魏子衿是下午过来,刘诗羽则是晚上过来。
三个人几乎没有碰过面,总是这个走了,另一个来,前后时差不会超过十分钟。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女人的某种神奇的第六感确实有点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