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钟言护着我,只怕钟言身上的伤要比我重才对,早知道我就不抹药,把药都留给钟言了。”
余晗馨嘴上说着不应该,看上去一副认错的态度,但是闫钟夜还是从中听出了余晗馨内心的埋怨。
无奈的看了看余晗馨,闫钟夜从袖中拿出药瓶,冲着余晗馨挥了挥。
“这药瓶中的药晗儿可是没有用多少呢,晗儿可不要误会了,我只是脚上的伤有些重,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事。”
“晗儿毕竟是女孩子,还是爱护自己一些比较好。”
闫钟夜说着又将手中的药瓶重新塞回了袖中。
当初闫钟夜身上的血可是将周身的河水都染红了的,要说闫钟夜的身上没有多少伤,余晗馨是不相信的。
想了想,余晗馨抿抿唇,似讽刺似嘲笑的说道。
“钟言是皇子,而我则是一名婢女,钟言是朔柒国派来的使者,而我只是无名小卒,不知道这两者孰轻孰重?我不是很懂,不如四皇子替我解释一下。”
闫钟夜被余晗馨的一番话给挤兑的无话可说。
他也不是不知道余晗馨的意思,可现在毕竟是关键的时候,闫钟夜认为这伤药能少用就少用。
所以闫钟夜只是眸光闪了闪便说道。
“孰轻孰重并不是看身份地位的,地位高并不代表他的分量就重,一个人并不能够以身份来衡量。”
余晗馨被闫钟夜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的直直咬牙。
“很好,四皇子说的话很有道理,那么还请四皇子原谅,歌晗儿自认身份低微,实在不宜与四皇子同行,不如就此别过。”
余晗馨说着便站起身来朝着山洞外走去。
偏偏越说到最后,余晗馨的表情越加冷静,完全没有了之前生气的样子。
余晗馨的表情很冷,那是一种深入人心的冷,冷的让人感觉到犹如九尺寒冰。
余晗馨的这一举动并非是冲动之下而为,而是经过了她认真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