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不起大师兄、二师兄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可能养他们一辈子，他们终有一天要独立生活。如果不能在道法上有所成就，这碗饭端不起，吃不饱，不如学一学其他的生活技能，技多不压身嘛！”
“我给他们安排的工作不会太忙，早上可以在伏羲堂练功，白天会有时间画符和练习道术，一边修炼一边学点东西，两不耽误。”
“师父，有一点你放心，我们天道派弟子的身份不会变！”
毛小方动容，“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想拉小海、阿初一把。小海从小跟在我身边，老实勤奋，但天赋太差，修道这条路很难。阿初，修炼喜欢走捷径，心浮气躁，但天资不错，如果能勤奋努力一点，一定可以光大门楣，造福世人，他缺一些磨炼。”
“我给二师兄找了条绳子，应该可以拴住他。”卓不凡笑眯眯地说道。
毛小方感兴趣地问道：“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一个女人，光明日报的舒宁。”卓不凡停顿了一下，笑道：“你可不要小看这个舒宁，她很有能力，富有正义感，性格要强，二师兄跟她在一起有好日子过了，也许能磨一磨他身上的浮躁之气。”
舒宁是个事业女性，女强人，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男方如果太刚强容易发生矛盾，正好可以压一压郁达初。
“你问问小海和阿初，他们如果答应帮你做事，我没有意见。”毛小方说道。
卓不凡一脸喜色，“谢谢师父。”
“嗯，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们回伏羲堂。”
“还有事。”
卓不凡斟酌了一会，谨慎地问道：“师父，你对师伯这个人怎么看？”
“阿凡，你怀疑师兄有问题？”毛小方紧紧盯着卓不凡，“师兄以前是做过错事，但他已经改过自新。”
“师父，你是真心相信他，还是出于愧疚不得不相信他？”卓不凡问道。
“当然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