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条缝,大手捏着裙子递进来。
许惟:“内衣。”
门外静了下,接着,那人低低地骂了句:“麻烦。”
脚步声走远,隔半分钟,胸罩和内裤递来了,都是黑色的。
许惟靠着门,自个笑了一会。
穿好衣服,许惟把换下来的简单搓洗了。
出来闻到菜香,走过去看见吹风机已经放在床上,钟恒站桌边摆饭菜。他衣服湿了大半,短发也有水光,一滴水珠流过他后颈皮肤,淌进黑T恤里。
许惟说:“你也去洗个澡吧。”
钟恒点个头,进了浴室,从裤兜摸出刚买的内裤,一转头,湿漉的一根内衣带碰到脸颊。
是许惟洗过的胸罩。
晾衣架上三小件排一排,内裤和裙子也晾在上头。
这套是灰色棉质的,运动型,跟刚刚那黑色的不一样。
那个光滑。
瞥两眼,想到外头那人,再想到十一年前那晚,身上莫名燥热。
“操。”
钟恒别开眼,心里头骂自己一顿,脱掉衣服兜头冲凉水澡。
男人洗澡迅速至极,十分钟最多了。
许惟刚吹完头发,就见钟恒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