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虹惊了一瞬,急忙按住裤头,防止他直接扒下来,气得浑身哆嗦,“易老三,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我无耻不是一天两天,你不早就领教过了?”男人眼底浮现出一丝冷傲的笑,强硬地拨开她的手。
“……把药给我。”安虹咽下屈辱,朝他伸手。
在这个男人面前,抵抗只是徒劳,要想自己好过,还是只能顺着。
要是再和他耗,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更加无耻的事来。
易羡书把药递给她,仔细吩咐,“一天两次,连着涂三天。别忘了。”
“……”如果可以,安虹真想甩他一巴掌。
好歹是结过婚的人,她并不过分在意那张膜,可是由他这么粗暴直接地给毁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
第一次,怎么也不该这样。
没有甜蜜,没有温存,没有爱,只有痛楚时不时地提醒着她,走路都艰难。
安虹抽了药,推开他,站起身往外走。
“安虹,下次不要随意答应男人送你回家的请求。”
他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幽深。
“这是我的私生活,你为什么……”安虹转过身,对上了一双冷沉的眸子,陡然襟了声。
易羡书从床上起身,朝她走过去。黑色的衬衫敞开着,结实的胸膛,印着她蹭上的唇印,散发着诱人的风情。
“这不是提醒,而是命令。”
他朝她靠近,属于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高大的阴影覆了过来,安虹呼吸不畅,往后仰了仰,不被他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