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语灵她……什么意思？”
她试探着问，同时紧紧盯着他的反应。
韩文博敛着眉头想了想，在韩馨妩越来越紧张的目光里，摇了摇头，“没大明白，没头没尾的。你额头怎么这么多汗？”
看他丝毫没放在心上，韩馨妩心底的紧张小了很多，仔细回想着白语灵刚才的话。
或许，是她太过敏感，想多了。
白语灵从小到大都没发觉，就连之前被黑得那么惨，她都没把那两口子怎么样，怎么会突然知道那个秘密？
……
韩馨妩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回去之后把白守仁单独叫了过去。
关上窗帘，锁紧门，甚至疑神疑鬼地把屋子里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录音和摄像头之类的设备。
白守仁坐在椅子上，神态放松下来，“馨妩，到底是有什么事？”
“我和白语灵的事，除了你和张妈知道，还有谁？”韩馨妩刻意放低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她隔段时间就疑神疑鬼，白守仁早就不以为意了，叮嘱道，“这个你放心，我以脑袋担保，谁都不会知道！”
不对……
他突然想到了十年前司令府里，那位身穿旗袍的贵夫人……
“怎么了？”韩馨妩见他脸色不对，赶紧问。
短暂的心虚之后，白守仁摆摆手，“没事，总之你不要担心，乖乖做你的大小姐！”
哼，他差不多两个月没去老宅，李智梅早该饿死了。
一个死人而已，还威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