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楼灯火通明,彻夜不消。
巡城官来了人,将太白楼的掌柜收押进监。
顺天府来了人,管长淮稍微一恐吓下那掌柜就说自己只是收钱办事,只放人,不知道会发生那么多啊。
大理寺来了人,从死者嘴角边和地上残存的酒液鉴定出那毒药无性无味,但只要稍微一点就能要人性命。
出事女同学的父母也都紧赶慢赶地过来,可怜的掌中宝,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这种事情,这要为人父母的怎么过?
江安允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脸上带着心有余悸的冷汗,急忙询问:“怎么听说有人要害你?”
拳拳慈父心,看得人心底泪流满面。
江郁拍了拍老父亲的手安慰。
“不单单只是害我,是要害整个女学堂的人。”瑟瑟发抖,良心在动摇。
案子的性质加重了。
江安允眸光阴冷了下去,脸色沉沉浮浮,许是夜色下看不清楚什么,但握着江郁的手却是越来越紧。
敢下毒害她闺女。
简直是自寻死路。
走到囚车旁不知道对大理寺的大人们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