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回想起梦境中自己好像有过这样的经历,不过是劳工头子。
自己倒是不用干活,只要平日里拿给鞭子催促人下水劳作便是。
最后,被隐忍多年的河工反抗,一命呜呼。
“我以前做梦梦见过,有感而发罢了。”
澹台知道她能入别人梦境的事,于是面带关切的询问:“那你这样老是入别人的梦,你不觉得很累吗?”
“累,没办法,每次必须死,死的都是我。”
幽怨的,不甘的,埋怨的眼神转了转。
江郁道:“有药吗?我只想该睡觉的时候能好好睡一觉。”
竹牍摇了下头。
澹台皱眉:“为什么?”
江郁亦是好奇地看他,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要是不必入梦也能少掉很多麻烦,可入了梦还能窃取到许多先机。
“梦貘若不以梦为食哪还叫什么梦貘?”
反问的语气,虽然不高,却带着迫人的严威。
就像在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让她心底怀揣的一点点小希望瞬间消弭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