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不由压抑，这九尾狐看上去就是个二八佳人，没想年岁居然已经三十多了，看来注『射』l号对于变异体的机制，确实有着难以想象的效果。
但对于九尾狐幻化成人之后仍旧能自由控制那九条『毛』茸茸的尾巴这一点，我倒是很好奇。
“l号作为秋氏的神秘注『射』『液』，是不是用在所有实验体身上都产生相同的效果？”我问道。
九尾狐牵着嘴角笑了笑，道：“并不是，l号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让所有实验人员通过自身的体制去改变，从而达到一个独一无二的转换。”
难怪l号是秋氏重点研究的产品，这么神奇的『药』水即便是给了普通的公司运营，也绝对能大发一笔。
我琢磨了一下，发现这应该才是秋氏钱多的原因——会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嘛。
但是说到底，这件事情最终还是和安家车上了关系，我不得不弄清楚其过程。
“九尾狐，从先前的态度来看，你似乎不知道魔鬼『药』水，难道秋氏除了鬼域之外还有另一个研究场地？”我甚是疑『惑』。
“哎呀我的妈啊！”黑鬼突然叹了一句，随即朝砖墙靠去。“要不要我给你们记下笔记，几十年前的事了，再追究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亏得你们聊得津津有味。”
我尴尬地一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倒是影子，挪了挪姿势，道：“魔鬼『药』水的研究基地也是在鬼域之下，不过那个太过神秘，连我也没听过。”
影子说完后朝秋水努了努下巴，我当即看过去。
“影子说的没错，魔鬼『药』水太过神秘，即便是我也只是从资料上看到过。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魔鬼『药』水研究之初，确实是因为想找到改变人类疾病的一个方法，但它失败了，所以才有了冰箱中的女尸。”
我不由寒颤，魔鬼『药』水显然已经投入了实验当中。
“你这么一说，魔鬼『药』水岂不是已经害了不少的人？”我忐忑道。
秋水双手环胸看向我，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