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病榻三十年,一夕之间不药而愈,处处透着古怪,怎会没有异样?
那边端木家已与林靖臣寒暄完毕,已经聊起了亲上加亲的事。
林靖臣:“其实侄儿自幼同表妹一同习武时,就十分仰慕表妹,只是以前碍于身体原因,知我与她有天壤之别,不敢奢求。现在我已康复,若能娶得表妹为妻,此生无憾!”
林芷清:“傻孩子,你的本事姑妈最清楚,若知你对兰儿有心,早就将兰儿嫁给你了,也不用兜来转去,绕那么多弯子,让兰儿受那么多苦。”
“咳咳~”端木信雄轻咳两声,示意他夫人当着我的面给我留点面子。
我识相告退,而无忧却主动留在端木家过夜,她说:“我得提前巴结巴结继父,明早你等我。”
叛徒!我才不等你!
次日一早,我正准备回蓝田,端木兰将无忧送回,无忧看到我已整装待发,气到:“哼!白给你制造机会了!”
原来她故意留下,是为了让端木兰送她回来,给我们制造个独处机会。
但无忧抱胸立在我与端木兰之间,没有离去的意思。
“无忧啊,你去收拾收拾行李,一会出发。”
无忧摊手:“能抄的都抄没了,能搬的都搬走了,再收拾我只能把房顶打包带走了。”
我以手挡住嘴小声对她说:“喂,给点面子啊,你想破坏你自己制造的机会吗?”
“啊!院里那些花好久没见了,我去和它们道个别,爹爹娘亲你们聊。”
端木兰看着无忧跑出去的背影,难以置信这是她精心培养的女儿。
“你让无忧受了什么刺激,说!”
端木兰的配剑已经横在我胸前。
“可能……是因为你要嫁与林少保过于兴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