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只是乐无栖血液含毒,蛊虫在他体内无法存活。”
如心的解释又令我刚干的寒毛竖起。
这么多年,我从不知道她给我下过蛊!要不是我血液清奇,不知要害了多少人。
“一个女子一生只能把鸳鸯蛊下给一个人,她把你当成了丈夫,只可惜……”
“汪!”
我制止了如心,他再说下去,无尘先把我做成狐裘围脖了。
无尘隐隐担忧:“这蛊对妻子可有约束?”
“咩。”
(如果有你爹早死了。)
他俩无视我新学会了一种语言,如心说:“应该没有。”
“喵!”
(喵的,这不公平!)
为了防止那些卵孵化误伤别人,我将它们放在火炉上烤熟了,包在一个纸包里,叼着找南宫染霜问罪。
南宫染霜瞅了一眼,可惜道:“哎呀又失败了,你都变成这样了还能一次次救出太后,我儿子还活着的话,现在也能保护我了。”
我的怒火一下子发不出来了。
“怎么不吭声?也罢,吭声我也听不懂。”
“呜……”
我把卵投到壁炉里,卧在地毯上,垂眸假寐。
“爹爹,不许你欺负娘亲!”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张开手臂护在染霜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