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如果能进驻s国，对公司而言，将是飞跃般的跨越和发展。
而如果不能拿下s国的市场，国内肯定会有别的公司想办法拿下。
程慕安知道刚才副总瞪自己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她不准凌寻来不说，还屁颠屁颠跟着跑来，结果啥忙都帮不上。
午餐，副总主动给佐隆介绍每一道菜的用料和名字的含义。
这顿午餐佐隆吃的很愉快。
所以没有拒绝午餐之后的休闲活动：高尔夫。
一行人到达高尔夫球场后，准备去换衣服。
“张副总，等会儿我来陪佐隆打球。”程慕安走到副总身边，对他开口。
副总挑起眉，一点都不相信她：“你会打高尔夫？”
“这不是重点。”程慕安的脸上，没有一丝怯意，“您刚才跟佐隆说了投资计划，佐隆好像不是很感兴趣，反正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副总：“……”
换衣服的时候，副总忍不住给凌寻打了个电话，将程慕安吐槽了一遍。
跟凌寻吐槽还不够，副总转而又跟凌母打电话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