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从来都是你。”楚牧洵的声线有些克制，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沈南音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回答道，“我很开心，可我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了。”
楚牧洵放开了她，挪动着唇瓣，最终还是问出了声，“那你为什么还要说这些。”
“因为，我发现自己不够爱你。楚牧洵，我不够爱你，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唯一。”沈南音很坚定的说道，同时脸色也苍白了下来。
牙齿咬着下唇，刻出半月牙型的青紫，她一点也不避开他的目光，就这么任由着他打量。
好像在说，她没有撒谎，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眼里的光芒很盛大，似是天上的星辰，却很遥远，触手不可及。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付诸自己所有的感情？才能彻底的爱上我？”楚牧洵看着面前的女人，情绪深刻的拧了起来。
“是我的问题，不关你的事。”沈南音轻声回答道，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之后眼底一抹沉滞。
她不是一个天真到一览无余的女人，更没有那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冲动，她清醒且自私。
她的心早已经干涸冰冻住了，是楚牧洵的浇灌才让它慢慢发芽。可它还是小树苗的形态，远不及大树那样繁华。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