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谁?”肖章随口问道。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用问,要提防的肯定是他。
果然,那个心腹的话就证实了他的心想:“就是提防你!”
“凭什么怀疑我?”肖章仍然作出一副好人被冤枉的样子。
“崔判官就是这么说的,与我无关!”
听秦广王的心腹这么一说,肖章就知道,崔判官早就怀疑上他了。
其实,肖章应该有心理准备的。他和马面刚刚到崔判官那里填表的时候,先是说信物在牛头的手里,而牛头又迟迟的不露面,以崔判官的谨慎和老辣,能不怀疑他吗?
“这么说,你去给楚江王送信,不只是让他来主持秦广王的丧礼,而且还要让他来和崔判官他们商议如何对付我的,是吗?”
秦广王的那个心腹连连点头,然后又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可别怪我,这都是崔判官让我做的!”
肖章冷笑道:“我不怪你,但是现在你得听我的!”
“好,我一定听你的,只要你不杀我!”那家伙更加俯首贴耳。
肖章命令道:“你不是要去见楚江王吗?好,我跟你一起去。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你的同伴,一起去请楚江王的!”
那家伙不敢不从,更不敢问肖章为什么要这样做:“好,我们走!”
二人并肩而行,肖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老家哪里?到这里多久了?”
“我叫李一心,老家是鲁省的,到这里五年了。”到这里,李一心的眼圈有点红,看样子是早就想家了。
“你这五年里,是不是经常都在‘愿力珠’下面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