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这大好日子里怎的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是有人存心和李孙丁刘这四家过不去?”
“嘘……轻点,你生怕别人听不见吗?当心被小人传到那四家的家仆耳里!”
“嘶……多谢提醒,我差点忘了,那四家的家仆甚是凶恶!”
“但话说回来,你觉不觉得今儿个的血案,和之前合欢酒楼的祝融之灾有些相似?”
“此话怎讲?何来的相似之说?”
“你不觉得这两起案子都甚为吊诡吗?”
“你这是瞎猜!吊诡难道就能称作相似了吗?”
“行了行了,我瞎猜是不对,你就消停一会儿吧!我看今天这龙舟赛啊,是不能如期举办了!”
“说的也是,那咱们走……诶,你瞧那位姑娘,站在楼梯口做什么?”
“姑娘?什么姑娘……”
听到这,江文娴朝声音的来源处望了眼,那儿坐着两位着黑色蝉翼外衣的少年。
“喜兄,竟是个美女,我可是许久不曾见过美女了!”江文娴望过去以后,她耳边很快传来了少年激动的声音,她面如冰霜的又看了眼那俩少年,随后便迈起了步子朝亭下走去。
刚走到亭下没多久,江文娴便见到了穿着红蓝交加长衫的衙差从远处赶来,围着血尸的人群里也随之响起了一声狂呼:“官爷来了,大家快让开啊!”一瞬之间,围观的老百姓们自觉地朝两边分散,形成了一个从中间分割的椭圆形。
“宁头,这些残肢会不会都出自早上咱们发现的那半具尸体上?”随着衙差的到来,江文娴的耳边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话,听见这句话,在人群中的江文娴不自觉的往那叫宁头的衙差看去。只见那个衙差与其他衙差所戴的帽子并不一样,别的衙差戴着的是普通的蓝纹帽,可是那叫宁头的则是戴着黑色的丝绒帽。
“看来这位是雪城衙门里的捕头了!”江文娴心中肯定道,随后,她又看向那叫宁头的捕头,只见他右手微微一摆:“查案不可单靠猜测,必须要找到实质的证据才行。若都像你这般随意关联其他的线索,那这天下的案子岂不都能破了?”
说罢,宁头走向了血尸,并蹲了下去。但很快,他便起了身:“仵作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