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里间似乎光影有晃动,动得还挺激烈。
另一个保安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板过来,小声劝诫:“不要乱瞅,小心梁大少爷没有恢复,把气撒到你身上。”
那保安一缩脖子,然后把头转回来,不敢再看。
不过,他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直撇嘴——哼,折腾得倒是挺欢,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那个功能了,装得可倒是挺像。
很快,屋子里的动静平息下来。
又过了五分钟,里面的灯关掉,枚月从里面走了出来。
“梁少睡着了,你们不要吵醒他。”枚月对保安说完,然后不紧不慢地从病房离开,走出医院。
两个保安面面相觑,不知道枚月今天晚上到底是来干什么?专程来送炮的?难道没哑火?
某个保安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皱着眉头,仔细思考半天,然后突然醒悟:那个枚月脸上白皙如常,根本没有剧烈运动后的红晕表现!
保安把这个疑惑告诉给同伴,同伴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他们没往别的地方想,只以为这是梁大少爷跟枚月联合演的双簧,是为了对外宣称自己雄风依旧强劲。
梁大少爷的计划,这得配合呀。
他们俩交换一个眼神儿,决定将此事瞒下,要是别人问起来,就说梁少龙精虎猛的,搞得枚月出来的时候,腿都软了。
“枚月”从医院里出来,然后又开着自己的车,返回刚才的宾馆。
她走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拉开门,走了进去,直接把门从里面锁上。
已经等候多时的刘牧星,在单伟凡的身上写下“遗忘”诗,又为自己加持了“藏名”诗,然后微翘嘴角,抱着旺财跟小花,瞬间消失在屋子里。
第二天,单伟凡被猛烈的敲门声吵醒。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怀里有一具温热的胴体。
等他定睛瞧去,顿时震惊万分地发现,原来自己搂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少的禁脔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