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走上前去,给那个少年看诊。
叶楚仍然站在塌子旁边,有些紧张地看着阿越。
容沐站在后面,看着叶楚的背影,观察着她的举动。
容沐沉默得很,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楚知道容沐站在身后,他不能靠近阿越,就无法动任何手脚。
小小一间信成堂内,两人心思各异,却面色不显,无人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夫专注看诊:“正衰虚脱之状。”
这同容沐的诊断并无差别。容沐并不想多事,他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开口。
叶楚问:“他何时会好?”
为了让阿越尽快醒来,大夫略施针灸。他不急不忙地回答叶楚:“放心。”
“我再给他开几服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叶楚看阿越衣衫单薄,已皱得不成样子。她心下叹了口气,分明现在已经是深冬了。
她思索几秒,想再帮他一把。
……
那个少年一直在昏迷,但在施针之后,隐约能听见外界的声响。
他的眼皮沉重,怎么都睁不开,但是有一个声音传进耳朵。
那道声线听上去很年轻,清清冷冷的,语气却极为柔和。
那人在同大夫交谈,先是替他付了诊金,又让大夫在他醒之前,好好照料。
他想知道外面的状况,可身体却似灌了铅一般,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