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大了,变成了一个中学生,有一个女孩和他很要好,他们似乎有很深的感情。而且我看到了一个类似于广场的地方打着一个抗击“非典”的条幅,我想梦中的时间轴几乎可以确定了。”关于少女被强暴的事情秦凡没有说,也不想说。
“你已经看到这些了?”宁远疑惑的看了秦凡一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过秦凡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做过的梦境中,并没有注意到宁远的眼神变化。
“这一切太真实了,这真的是一场梦吗?”秦凡疑惑的看了宁远一眼。
“从某些方面来讲,存在的即是事实,即使是梦境也一样。不过你别想太多,你不是无神论者吗,任何事情都可以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宁远安慰着林翎。
亲人看了宁远一眼,他的心里忽然有些害怕,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突然涌上他的心头,秦凡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他的眼睛不安的四处观望了一下。昏暗的客厅里仿佛隐藏着某些东西,在无形中靠近着秦凡,即将吞噬掉他的生命。
“你怎么了?”
宁远的声音打断了秦凡的沉思,他本能的从幻想中抽出自己敏锐的神经,眼神中带着一种不能掩饰的恐惧。他可以确定那种恐惧是真实的,只要他还有思考的能力,那种恐惧似乎就如影随形。
“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秦凡忽然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他觉得这里的空气有些压抑。宁远并没有挽留秦凡,他依旧温和的看着秦凡,脸上的笑容如同一张永远不会变化的模板一样。在秦凡唧将离开的时候,宁远默默的伫立在昏暗的客厅里,说了一句算是告别的话。
“天,要下雨了。”
秦凡本能抬头看向了窗外,天空翻滚着黑色的阴云。
......
康平街的那家报刊亭已经停业了好几天了,秦凡平时每天都习惯性的在那里买一份报纸换零钱,但是自从老板的儿子自杀之后,报刊亭就没有再开过门,秦凡因此转到了街角的一个零售小摊子去买报纸,那里卖报纸的的是一个没有子女的老大叔。
秦凡从老大叔那里接过余州市日报和零钱,将报纸顺手卷了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然后径直的向街角的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是景泰区到东城区的公交站台。
下午一点钟。
聚拢的阴云让整个余州市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从宁远家离开的时候,因为天色异常,宁远特意给秦凡拿了一把伞,但是秦凡没有打伞的习惯,所以他拒绝了。
事实上天空虽然聚拢了黑色的阴云,但是并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在公交站台最近的一个公寓楼前围拢着一群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