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秦凡惊讶的愣在了原地，他看了一眼冯思凯家的房门，心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匆匆的问：“是自杀吗？”
老太太摇摇头：“被别人杀的，估计是仇家找上门了。那个惨啊，鲜血流了一地，可惜我这房子以后是不好租出去了。他还欠我好几天的房租呢。”
听说不是自杀，秦凡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但他还是本能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冯思凯被杀的时候您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
“你是警察？”老太太怀疑的看了秦凡一眼。
秦凡愣了一下，这才感觉到自己问的似乎有些多了。他摇摇头，含糊的敷衍了两句就打算离开。既然冯思凯已经死了，他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就在秦凡的脚步即将离开的时候，他心里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个时间段余州市几乎被自杀的阴云笼罩住了，在这个时候冯思凯被杀，这未免太巧了吧。秦凡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回头又看了一眼冯思凯家的房门，忽然觉得里边可能隐藏着他所需要的。
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阿姨，能让我进这个房子里看一看吗？”
“那咋行，我又不知道你是谁。”老太太果然拒绝了秦凡。
“我是他的同事，嗯......我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没想到他出了这样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进去看一看，顺便整理一下他的遗物，这样回去也好和他的朋友亲人交代。而且听说他还欠着您的房租，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给您补上。”
秦凡极为煽情的在老太太面前演戏，又顺手从钱包里边抽出了几张百元钞票塞到了老太太的手里，这一套流程极为熟练，看不出一点生涩感。秦凡以前是一个很老实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估计是受到了穆元卿的影响。
老太太收了秦凡的钱之后，只是象征性的嘟囔了两句，然后将钞票塞到了自己的衣服兜里，然后为秦凡打开了门。
秦凡走进去的时候她也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