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号码是汤问查到的，这个是童意查到的，这里边，难道你看不到吗？他们两个所查询的通讯记录从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这是同一个人的通讯记录，因为完全不同，是吧？可是这个号码，”常贺指了指唯一被秦凡忽略的地方：“这个号码是唯一的例外，它是唯一一个同时出现在两个通话记录里的号码，也就是说无论那个女孩是装出一副乖乖女还是她本来就是出去卖的，她的两部手机里第一次出现了重合的号码。”
“我不明白，”秦凡说：“这个号码从时间上看也是那个女孩所拨打的最后一个号码，可是为什么你知道？我是说你怎么会认识这个电话号码？”
“还记得上次酒吧出现的那起谋杀案吗？”常贺说：“当天晚上酒吧里的所有人，包括你，不都去局里做笔录了吗？这个号码大概是我唯一记得的一个号码，因为这是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留下的号码。”
“你是说陈川？”
“是他。”
“伊格的复仇”秦凡低声的重复了一下，他猛然想起了小青给他讲过的这个故事，然后他看了看童意所调查的车祸女孩的另一个通话列表，除了那几个死者之外，列表里还有许多的号码，这让秦凡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推测，他急忙说：“快点逮捕他，不然还会有人死的。”
秦凡的话音刚落，常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常贺看到是刑警队的人打来的，立刻接通了电话。
“喂！队长，汉唐发生了命案。”电话那边急匆匆的说。
“什么”
常贺刚一开口，电话立刻就被秦凡抢过去了，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测，他不得不这样做。
“死者叫什么名字？”秦凡问。
电话那边听到声音变了，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本能的回答了秦凡：“死者名叫闫刚。”
“闫刚，闫刚”秦凡的眼睛快速的扫过女孩的通讯记录，如他所料，闫刚的这个名字正在其中。
“我们要快点，常贺。”秦凡一脚踢开了办公室的门，常贺和童意还在原地愣神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他远去的声音:
“每时每刻都会死人。”
去西城的路上，秦凡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一开始他还计算自己的电话响了多少遍，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真的很吵，他觉得如果他再不接通的话，他的电话会一直响二十四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