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在乔家住了多年,后来虽离开,也几年过去了,但一个人的形貌特征,就算随着成年有所改变,大体总是维持不变的。春娘能认出来,也属正常。
小乔望着她充满忧虑的一双眼睛,迟疑了下,俯到她耳畔低语:“春娘放心,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春娘愣了,神色变得更加忧虑。
“魏侯,他知道这事吗?”
她几乎是用耳语般的声音,在小乔耳畔问。
小乔摇了摇头。
“他攻下石邑的那晚,曾来见过我,我以为他是要问我当日被掳的经过。他当时若问,我也说与他,但他没问,我便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春娘出神了片刻。
“但愿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她叹了口气。
小乔见她忧虑,两只雪白膀子抱住了她的脖颈,鼻里哼哼地撒起了娇:“春娘,我手腕好痒,我好想抓啊……怎么办……”
她的手腕生出新肌,难免就开始发痒,加上浴桶里热气氤氲,倒也不是在骗她。
春娘立刻紧张了,慌忙捉住她手,在她伤处附近用指腹轻轻揉擦,口里道:“忍忍就过去了。不许自己胡乱抓,听到没?抓坏留疤痕了怎么办?”
小乔嗯嗯了两声,脸靠到她温暖而柔软的胸前,闭着眼睛蹭了几下,声音娇软:“春娘,你对我真好……”
春娘便笑了,“我的蛮蛮这么美,又贴心,谁会狠得下心肠,舍的对你不好……”
她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房门似乎被人一把给推开,隐含了些粗暴的怒意。
“君侯!女君还在浴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