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宁七独有的秘方,主要是青麓山中独有的白芷香草,光光白芷香草就有二三十种分类,再配合其余十余种『药』材和香草,也就每年正月时宁七才舍得拿出来小酌一杯。
“哎,老头子,慢着点喝啊!”宁七对李老头揶揄道。
“哈哈,省得!”话音刚落,李老头顿时呛出一嘴鼻涕,嘶哑着嗓子叫骂道:“小子,你竟然在我的杯子抹辣椒!”
“哦。”宁七一脸淡然,“都叫你慢点喝了,只是一个小小惩罚而已。”
“你不都编排了老子我一首打油诗吗,现在村子里那王寡『妇』我都没脸去见了,这还不够?现在你小子怎么那么小心眼,尽是背后阴人的损招。”
李老头脸『色』通红,唾沫星子『乱』飞,满眼的愤怒,恨恨的为自己斟满一杯青麦白,一口饮尽。
“小子,这酒放在青山城里都能卖上百两纹银,如果与佳人对饮,那更是惬意啊!有道是‘醉后倩人扶去,树梢新月弯弯’,嘿嘿!”
“俗气!”宁七冷眼相看。
“雪莹玉体透房帏,禁不住魂飞魄碎,那等滋味,啧啧!”
提起青山城,李老头就忍不住絮叨起来,“小子,要不要我带你去那儿的风尘花柳,叫上花魁谈琴弄诗一番。”
“鄙俗!”见他一句不离粗秽,宁七无感。
不理会老头子,自顾自斟上一杯青麦白,呼”的一声,丝丝冷气合着甘醇的酒『液』滑入喉间,宁七也不禁打了个激灵。
随后会心一笑,享受着夕阳带来的独有的温和,也夹起一块狍子肉。
“纤手搓来玉『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夜来春睡知情重,压扁佳人缠臂金。”
“粗鄙......”李老头差点将口中酒『液』吐出,看着『吟』诗完还一脸平静的宁七,呵呵称赞道:“这文辞造诣,还有这脸皮,有我几分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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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李老头拎着多年的旱烟杆,迎着夕阳最后的余晖,不知又去找哪家的俏寡『妇』畅谈人生理想去了,晃晃悠悠的迈着八字腿,身后飘出一曲咿咿呀呀的小调。
宁七把狍子的两条后腿割下来熏制成了腊肉,挂在屋中的横梁下,作为今后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