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绍谦惊愣,竟有这事?“我什么时候穿过那样的内裤?”
就在……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之后!她明明已经抓到了真相,却在那刻,那么胡里胡涂地把自己脆弱掉,完全自欺欺人地投进他怀里……
宫绍谦从也眼里望到深痛。觉悟,“就是……你忽然跑回惠安,然后和我提离婚那天?”
“……是,我看到你丢在卫生间的内裤,我知道了你和她的关系,知道了你那些衣服都是谁买的……”冰蓝有些再没气力说下去,身体往下颓。
宫绍谦将帅起来,不蒸了。门口处的橱里取了个大浴巾给她连头带身的蒙上,紧紧拥揽着出去。因为他们来,这儿除留下个别几个人外,其他人也托福大老板休假而各自休班去。
一路人影全无,他拥着她径直走去上次来时住的房间。把她送床上,被盖好。手捂到她的脑袋,跪俯在床前,认真道:“我向蓝儿发誓,绝不是她说的那样。我和她断了,可嘶是很想放手,那天约我见面,说再见我最后一次就离开K市,我想早打发走她,就去了。她给我熬的汤,让我喝,我不喝,一推,汤都洒我身上。
……还以为是不小心,没想到是故意的。然后她找衣服让我换,我去卫生间胡乱换上干净衣服就赶紧走了。以后她就再没出现过。真的!”
冰蓝听得有些惊。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四只眼球碰撞着,在两个字上反复碾压一通。宫绍谦又道:“你一直还和她联系着?”
“知道后就没了。”
“那么,她现在可能还在K市?”
冰蓝说不好。
“这女人还真……”宫绍谦切齿一下,又怨到冰蓝脸上,“你这倔丫头,就和我为这呕气,呕到现在才说?”他挺直的大鼻子压到她脸上欺负小鼻子。嘴巴顺路一送,又粘到她嘴上。
冰蓝脸推开他些,一气将心里的话倒出来,“你为什么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