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畅的夜,却也睡去。
睡梦里的冰蓝有些挣扎,却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个妖治的女人手拎到宫绍谦的手。宫绍谦看她眼,淡漠地又扭开,跟着女人走去。
“***…***…呜……”冰蓝恸哭声打破了梦境。梦是如此简单幼稚,却能让心沉痛的无以言述。
宫绍谦给惊醒。两人中间还是分得那么遥远清楚,可他一下扑过去,“蓝儿!”
“呜……”冰蓝继续放声地哭。
宫绍谦开了灯,看冰蓝还是睡着的,抱到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抚,“做梦了?不哭!没事!有我呢,不怕……”
宫绍谦想为她拍去恶梦,拍进安宁些梦乡,冰蓝却越哭得泣不成声。心里酸痛着,又拍她脸,决定还是叫醒她。“倔丫头,醒了!来醒了!醒醒再睡……”
冰蓝其实在他一开灯时就基本醒来,却一时走不出梦里的伤痛。睁开眼,泪眼望向他,抽搭着渐停。望着他眼里的疼爱,手不禁抬起来,抚到他脸上。
宫绍谦眼一闭,亲吻到她额头。“做梦了?不怕!是做梦……”
冰蓝扎进他怀里,胳膊环紧他的颈。又饮泣:“你去哪了……”
“哪也没去,就睡在你身边。”
“你好几天去哪了……”
“告诉你了,去天津……”
“你别骗我。”
“没骗你!”
“去做什么了?”
“查了个案子。”
“呵呵呵。好,我起来了,你再睡一觉。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别出去乱跑了。”宫绍谦在她脸颊上亲下,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