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他一面再走。”
“……有必要吗?”
“有必要。”
“那你自己处理好了,只要谦哥见你就行。”
“他不接我的电话。”
“那就是了!意思很明显了。让你走你就痛快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有什么可缠的?当初没说明白吗?”
“我想见他一面。”左依琳还是那话,“你帮我和他说一声。”
“好,我转达。”
“现在,行吗?”
“他出差了。”
“今天走的?”
“昨天。”
“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
左依琳将信将疑,一时无话。最后,脸往一边的行礼包扭去,道:“这些你给他。”
“什么。”
“他的衣罚”
“好,走吧。我不给你电话就是谦哥不见你。自己消失,不要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