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老头的追击速度很快,黄尚反身刺出的一枪速度也快。
相对速度更快!
但黄尚突然发现自己的银枪再也无法前进分毫,犹如刺到棉花上,又象是碰到一堵墙一般。
疯老头右手抓住银枪的枪尖,手也在细微的颤抖,满脸骇然!
黄尚拼足全身力气,将左手搭上,又使出了那招夫唱妇随!
“嗨!”
枪身离疯老头的胸口又尽了一些。
但在他的发力之下,枪尖又渐渐的远离他的胸口。
黄尚脚下的泥土噗噗的响着,泥土被他蹬得不停的翻起。
怪异的事情开始发生,处于双方之间的银枪,居然开始冒起丝丝白烟,白烟从枪尖一侧开始,逐渐朝枪身中间移动,就像燃放鞭炮一样。
很快那股白烟移动到了黄尚一侧,开始向他的身上转移。
就像太阳光扫破阴霾,光芒所到之处,阴霾尽数消散。
而这些白气一接触到黄尚的手臂,白烟经过之处,黄尚的手臂开始变红变得发烫,一股憋屈的感觉迅速延着他的手臂开始蔓延,最后消失在他的胸口。
此时的黄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因为他的身体就像被粘在银枪上一样,即使他想放手,他都做不到。
因为他的手失去了知觉!
他能感觉到的,就是一股决堤的洪流,汹涌而来,而自己就是波涛上的一叶扁舟,随风飘荡。
此刻的疯老头似乎也不好受,脸色涨得通红,嘴里一直霍霍着。
他虽然没有黄尚那么惨,可以自己决定进或者退。
但他心里也是极度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