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讨厌我，你就明明白白地说，那我心里还好受些。”
“你这样，换成谁，都会伤到自尊的。”
夏婉婷湿红的眼眶看着他。
半响，她开口，“去床上躺着。”
“那你答应我，不走了。”
她瞪他一眼，“不怕我伤你的自尊了？”
龙焱摸摸鼻子。
“伤就伤吧，谁叫我喜欢你。”
然后，他就灰溜溜地躺回床上去了。
“我饿了，你给我熬点粥，嗯？”
夏婉婷挺不是滋味，“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
说是这么说。
但她还是去做了。
龙焱看着。
薄唇浅浅一勾，有些自嘲，也有些欣喜。
有时候，感情的事，是真的很难说。
一开始，他只想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