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疏离的称呼,夜之寒此刻也没有在意,只是说,“怎么回事?”
纪凌雪咬了咬唇,小脸紧张,“我......我拿酒瓶砸了他。”
夜之寒挑长的桃花眸一沉。
“为什么?”
他不认为这么温柔的女人,会无缘无故拿酒瓶砸他。
一定是顾雨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这种事,纪凌雪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口的。
感官敏锐的夜之寒,很快就捕捉到了她脖颈处几处鲜明的淤痕。
那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而且,看这力度,怕是暴—力了的。
“他对你用强了?”
其实不用问,都知道答案。
她的唇瓣都破了,肿肿的。
至于身上,虽然她已经极力隐藏。
但裸—露的地方,没有一处没有伤。
夜之寒是男人,很清楚这些“伤”。
纪凌雪垂着螓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