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刚坐上会江城的车，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
电话刚一通，就传来了温婉的声音。
“张董，我是小郑。”
张超微微笑了笑道：“是小郑啊，怎么样？现在知道答案了吗？”
“知道了。就因为知道了，才要给你打这个电话。”
“什么意思？”
小郑没有回答张超的问题，而是直接把话题岔开，解释了一个让张超很是纳闷的疑问。
这让张超瞬间对于小郑的印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不知道其中缘由，张超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小郑城府会如此之深。
那就是小郑明明是处女，为什么水平还那么高。
原来小郑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处女的意义，尤其处女对男人的意义。
毕业之后，工作一直不顺。
然后她就萌生了出售第一次的想法。
为此她还专门去学男欢女爱之术。
之所以学男欢女爱，并不是为了服务男人，而是为了在不小心卖错了第一次，对卖家的一种心理反击。
比如小郑把第一次给张超，但是事后发现亏本了。
而如果小郑不说，张超也不会笃定那一定就是小郑的第一次。
十有八九会觉得是修补的。
如此以来，张超就没有拿到小郑一血的优越感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