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堪堪平复躁动,“你刚才说什么?”
聂宴心头仿佛悬起一把利刃,他下意识转移了话题,不想再继续和陈渊讨论下去,“你身体是不是还不舒服,我们马上就到了,你再忍一忍。”
陈渊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一口,蹙眉又问:“这种情况,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聂宴心中微动,“不需要。”他说,“药效很快就过去了。”
他的回答一直不变,加上系统仍然坚持没有检测到任何对身体有害的物质,陈渊于是重新阖眼靠回椅背,但胸膛起伏的幅度要比寻常时候急促一些。
聂宴凝视着他,接着敛眸想了片刻,才收回视线。
没过多久,车子缓缓停在了他们入住的酒店门前。
陈渊的呼吸比来时更粗重稍许,体表滚烫的温度让他不太习惯,眉间也久久没有松开。
他和聂宴一起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他抬手扯开衣领,哑声道:“怎么还是这么热。”
聂宴打开房门。
路上,他发现陈渊对这方面的了解几乎为零,也让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势在必得。
“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药吗?”
陈渊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不到相关信息,“你知道?”
聂宴唇边有浅淡的弧度转瞬即逝,“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放心,它不是□□。”
这句废话让陈渊稍稍不耐,他解开腰带走向浴室,“你的事,等我出来再谈吧。”
聂宴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入门后。
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过后,是阵阵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