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爽，有点想哭。
“大早上的干什么？”云楚楚好不容易被放开，连忙滚到床的另一头，警惕地盯着卫长生。
“只是看了视频后想要尝试罢了。”卫长生道，他舔了舔唇，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透出些许邪气：“味道的确不错。”
云楚楚震惊了：“你是变态吗！”
“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卫长生道。
他的目光从云楚楚脸上一寸寸扫过，看到上面的惊疑和慌乱后微微顿了顿，放缓了声音：“抱歉，我并不想吓到你。”
云楚楚沦为吐槽担当：“不，我觉得你想要吓死我。”
他大概明白卫长生来的原因了，估计和卓祁差不多。如果不是卓祁混不进皇宫，就从他发的那几条消息来看，恐怕也会做出和卫长生一样，甚至更过分的事。
“方索发的那个视频是真的。”云楚楚道，在卫长生皱眉前又补充：“只是当时我身体不舒服，平时我们相处并不是那种状态。”
卫长生轻哼了一声：“满嘴谎言，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脸色的确好看了许多。
真好哄，云楚楚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但他没敢表现出这个意思，眼睛转了转：“长生，你来找我应该不止这件事吧？”
他故意用比较亲密的语气，这点小心思一下便被卫长生看了出来，但对此并不反感，反而心情愉悦不少。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他说道，想起这件事，微微眯起眼：“关于虫族的事，联邦和帝国已经达成协议，需要我回去主持大局。”
表面上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但其中路易的手笔也不少，不然至少不会这么早就让他回去……毕竟联邦并非非他不可，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某些人说不定开心的不得了。
这次回去说不准要好好整顿一番。
“你要回去了吗？”云楚楚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这样自己只需要应对路易，压力大大的减少，顿时又开心起来：“那祝你一路顺风。”
“怎么，你很开心？”卫长生轻啧了一声。
云楚楚声音一滞，心虚地道：“怎么会呢，我舍不得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