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呵呵。”杜萍冷笑一声,“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些眼红我的人,自己没本事,就想毁了我!”
“不好意思,请不要激动,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出凶手的。”我急忙站起身。
为了避免继续刺激到杜萍,我和王涛离开了病房。
头大啊,这什么破案子,怪不得许哥能写出那种报告,真是完全没有头绪。
没有凶手出现在现场,杜萍又不会莫名其妙自己自残是吧?这还能怎么查?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杜萍闭上了眼睛,发出几声啜泣声。
……
我和王涛漫无目的地在停车场走着。
老爸跟我说有破绽,会是什么呢?到现在为止,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可就是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进入房间行凶的,查太多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这医院竟繁闹起来,不时有几辆救护车疯了似的开过,把那些可能早已气绝多时的人送去抢救。
家属们哭闹着,咒骂着,祈祷着,却不知早已生死相隔着。
那么近,那么远。
逝者已往,生者却继续承担着死者留下的痛。
活着,更是痛苦,这便是不杀她的原因吗?这又得是多大的恨啊。
我看着路灯那拉得老长的影子,一时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