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字也要讲究因果,景淮如果想推测是谁害得他,那害他的人和景淮有必然的因果关系。所以自然没有问题。
可景淮若想问那人害的是谁,就很困难了,除非那个人害的和景淮本身有关系,否则颜倾也不敢说自己就能百分之百正确。
可景淮并不在乎,直接写下一个“一”。
颜倾,“生字最后一笔,死字第一笔,凶多吉少,气数已尽,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死了多年。”
景淮见状,紧接着写下第二个字,“好”。
颜倾盯着景淮看了半晌,突然脱口而出,“被害死的人和你有关系?”
秘书瞪大了眼,定定的看着颜倾半天反应不过来。
“好字左边的女跟着右边的子,在配合第一个字,这个死掉的女人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景淮没说话,默认了颜倾的猜测,然后继续写了一个“十”。
颜倾摇头,“十是木子少两撇,木头少两根支柱,就好似人少两只脚。这个人死装很惨,双脚与身体分离,死无全尸。你再说一个字,我帮你确定这女人和那凶手之间的关系。”
景淮看了颜倾半晌,最后写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口”字。
颜倾叹了口气,看着景淮的眼神变得怜悯起来,“口似井非井,古代有许多女子都是投井自杀。可这口非井,证明女人是被他杀,在结合你上一个十字,十字入口就是田。田代表家里,害死她的就是她的丈夫。”
颜倾这句话落,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秘书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至于景淮的眼神也变得格外深邃。
他最后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颜倾看,是一个教堂。装修的十分典雅漂亮,四面种满了好看的花。
可颜倾却一下子明白了景淮给她看的意思。
“棺材屋。如果做成阳宅,寿命不长,可如果是阴宅,就可取升官发财的美意,你看这最下面,架起来的部分就意味着升棺,棺不落地,财源广进。就是可怜了葬在这里的人,永世不得超生。”
“多谢你。”这是景淮第二次给颜倾鞠躬,上一次是因为魏源的事情道歉。
颜倾没有避开,接着就示意景淮可以回去了。
颜倾看得出来,景淮这头是真有事。虽然没细问,但是就凭方才那些内容颜倾也能大致猜出来。景淮看面相,是个独生子,那么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不是堂姐妹,就是姑姑或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