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成为黑暗的往,统御一切,把江白带在身边。
江白忽然冷笑了一声,有些鄙夷的看着他:“齐令臣,你凭什么?就凭你那些祭坛?就凭你那北疆的邪术?就凭你的痴心妄想?”
别忘了,齐家的十一个人头在他手上呢,被他藏到了一个隐匿的角落里。
就连司徒寒都不知道,当初他从青铜门走出来的时候。
他把那些白骨头颅给打包了,现在齐令臣想利用司徒寒司徒寒打开青铜门,利用他江白的血启动祭坛,简直是痴心妄想了。
他知道,一旦齐令臣挟持了自己,在白天的时候,司徒寒无法现身,必然就范的打开了青铜门。
到时候,齐令臣一旦拿到了头骨,便会杀了南玉笙,祭坛一旦启动,司徒寒的力量就会被血尸覆灭。
尸骨无存。
他怎么会容忍那样的情况发生呢?
齐令臣微笑着起身,来到他的面前,强势的气压俯身笼罩而下,他的唇离得江白很近,他的手轻轻的指着他的胸口说道:“你这里,拴着司徒寒的命!”
江白一惊,面色划过了惊惧,他怎么会知道?
齐令臣笑得很优雅,指尖却十分的粗暴,扯开了他的衣裳,看到了他胸口的青铜黑玉的印记,唇角一扯,嘲讽与又妥定的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鬼玉和黑玉的融合,全部的力量都寄存在了你的心头肉里,一旦你死了,司徒寒必然死...所以,你只有活着,司徒寒才不会死!”
江白几乎要被他说服了,他说得似乎也没错,可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却又想不起来。
齐令臣松开了他,眸光扫过他的唇瓣:“你还有两天的时间考虑!”
说完,他便抬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