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缩回爪子还不算,小家伙冲着君不唯呲了呲牙,全然一副季曜的捣蛋模样。
“咦,这个小家伙眼睛怎么回事?”君不唯先是一愣,随后想起昨夜东孜鸢的话,便反应过来,“我道是谁,原来是黑团子挠人。”
季曜没理他,转头看向墙壁,鸳鸯眼一眨不眨。
“我们走吧。”怕再继续下去,小家伙会做出什么起疑的事,季连玥对于自己三重身份,还不想被外人知晓,便抬脚越过君不唯,走在前头。
她走得其实很慢,按理说,天命族早就绝迹,刚才墙上却是千年前的事,如果真像君不唯所说,天命族有人能预知未来,那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有关自己的东西,尤其是她二次堕化。
可后面的画百无聊赖,似乎是关于灵兽化器的崛起,再往后,才看到有关神女的画,是两个婴儿,同在襁褓里,左边的婴儿安静睡着,右边的目不转睛盯着左边的,似是在觊觎什么,那眼神,绝不是婴儿所有。
到这时,季连玥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绘画技术不咋地,唯独眼神画得栩栩如生,让人一眼便能解读其中意味。
不过这些事情已经不是秘密,君不唯也是大致一扫,便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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