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药剂机能,才能将精神力量发挥到如此极致,难怪那些药师看不出,能看出的,恐怕只有殷玄丹九这类人物了。
“怎么样?”看她睁开眼,月北晟和月挽歌异口同声问道。
“最近有谁来过吗?”收回精神丝线,季连玥挑了挑眉,抬脚走了出去。
偏厅,月北晟屏退左右,月挽歌才缓缓开口:“母妃身子不适,许多妃子都来探望过。”
“可曾有谁与虞妃起过争执?”季连玥继续问。
“她们来时,我并非时时在侧,但据我所知,没有。”月挽歌想了想,摇摇头。
“我母妃待人温和,后宫并无树敌。”月北晟知道季连玥的意思,开口补充道。
“除了后宫妃子呢?”季连玥继续问。
这话一出,月北晟和月挽歌对视一眼。
“就只有父皇和……太子妃?”月挽歌缓缓开口,说到最后,她微微睁大眼,杏眸闪过一抹震撼。
转头看了眼月北晟,月挽歌不太确定地开口道:“母妃与太子妃素不相识,也只是太子妃大婚之日打过照面,总不会……”
月挽歌的话不无道理,接触过虞妃的人不在少数,纵使后宫妃子明面和谐,背地里谁知道谁心里怎么想。
所以说实话,相比较太子妃,月挽歌比较偏向是后宫妃子所为,哪怕那是她最亲爱的母妃。
“季连府近日几乎销声匿迹,她一直是明哲保身的状态,唯一一次活动就是来此,她不至于那个糊涂。”月北晟缓缓分析。
“万一她的目标,不是虞妃呢?”季连玥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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