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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
“哐啷——”
谋士和武将们围拢在华丽的大帐外面,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于发出声响。
自从得到纪灵战死,前军全部葬送在淮水北岸的消息之后,他们的主公袁术就进入了无法抑制的狂暴状态,见谁骂谁,见什么砸什么,气到极点的时候甚至会坐在那里用力抽自己的脸。
这也让袁术麾下众人越发紧张起来。
主公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万一他脸疼得不行了,想换一个人来发泄怒气怎么办?
“废物,全都是废物!”
“一万多人,半天时间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就是放一万头猪,叫刘备抓,半天也抓不完!”
“可是刘备的部队为什么会出现在淮水北岸呢,难道他会飞?”
“勿谓言之不预,勿谓言之不预,哼哼哼,看来这个织席贩履的小儿是预谋已久,就等着打我呢。”
“可他怎么知道我军会走徐县,怎么知道我军会在那一天渡河?”
“莫不成是军中有奸细,或是叛贼?”
袁术时而破口怒骂,时而喃喃自语,脸上表情变幻不定。
夕阳西下,袁术总算是恢复了平静,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大帐。
看着站了半天,一直没敢吃饭的部下们,袁术也暂时压下了寻找内鬼的打算,摆了摆手,让众人各自散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