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支部队就是张邈从各地招募而来,俗话说的乌合之众,而且战力低下,就连跟上曹『操』的直属部队一同行军都做不到。”李儒自信地笑道:“如果遇见,就又是活生生的功劳。”
这个推断,就不用李儒解释了。
若是卫兹的部队能够跟上曹『操』军的速度,曹『操』就绝不会用自己的族人和谯县同乡来打头阵,从而遭至如此惨败。
此战过后,谯县两大家族损失惨重,说是家家戴孝都不为过,即便是再有威望,曹『操』也很难在短期内得到来自家族内部的人力支持。
青壮死了这么多,总不能让老头子和娃娃们披挂上阵吧?
“今天没能在军中找到曹『操』,实在是遗憾。”张绣回想起自己反复冲阵,一次次抱着希望,又一次次以失望告终,心中仍然是愤愤不平,“该不会曹『操』没在前军,而是在后军坐镇?”
“不可能。”李儒决然说道:“任何一位主帅,都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忠于他的士卒,一旦这样做了,或早或晚,终究是死路一条。”
两人又说了一阵,张绣有些疲累,便告了个罪,自己先去歇息了,只留下李儒一人。
他漫步而行,寻到一块大石头,便爬上去坐了,借着皎洁的月『色』俯瞰不远处的汴水。
肩上的创口仍在作痛,可是李儒的心思,早已飘过汴水,一直延伸向对岸的原野。
到了明天,自己就要率领部队渡河,继续追杀那支英勇善战,无所畏惧的曹军残部了。
等到杀光他们,不管是曹『操』,还是暗箭『射』伤自己的贼人,李儒都要亲手摘下他们的脑袋,绑在高高的旗杆上示众,再用锦盒装好,送给袁绍或是刘备。
让他们看看,胆敢和董相国做对,会得到什么下场。
正如李儒的推测,曹仁和夏侯渊率领的部队在渡河之后无力走远,只是凭着最后的一点求生欲望,走了十几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