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生一米八的高大身躯像座山似的压在姜子林肩膀上,重得她举步维艰。
眼看着姜子林脚步踉踉跄跄,压根儿走不了直路,好几次撞到一旁的桌椅,安静的酒吧瞬间响起乒乒乓乓的撞击声。
酒保见状摇了摇头,无奈地上前去帮忙。
两人一人搭着一只手臂,一起架着许平生将他送进了出租车。
姜子林感激地向酒保道过谢,转身弯腰钻进车厢,吩咐司机启程去许平生所住的宾馆。
车子缓缓启动,姜子林转头看向一旁软得跟滩泥似的许平生,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败给你了!我前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债啊?这辈子每次都要替你擦屁股!
姜子林揉了揉眉心,觉得心里疲惫极了。
真想就这么把他扔在路边再也不管了,只是终究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她要是能狠下心抛却他,方才也不至于听到他喝的酩酊大醉就瞬间乱了方寸了。
罢了,终究是命中注定的劫难啊,逃也逃不过去!
姜子林认命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许平生身上,生怕他着凉。
宾馆离酒吧并不远,不过五分钟过去,车子便已缓缓停在宾馆门前。
姜子林打开车门,将许平生架下车,宾馆门前站岗的门童认得两人,机灵地跑过来帮忙。
两人一路将许平生架回了房间,姜子林谢过门童,关上门后转身头疼地看着许平生。
她上前弯腰脱掉许平生的鞋子,将他塞进被窝里。房间冷气开得很足,他喝醉了酒可不能受凉。